“并没有朕的字好,快些拿纸和笔,朕要好好教导阿萱。”
来福忍着笑,拿来了笔墨,直到顾萱被父皇像小时候一样教导写字的时候还没想明白。
他喝了酒,怎么还惦记着要教自己写字。
还有就是,她的字有那么丑么?
让父皇喝醉了都要起来教导她?
第二日汉宪宗起身还有些微醺,他对昨日的事情还有些隐约的印象。
在谢姿月替他更衣的时候心虚问:“爱妃,朕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?”
谢姿月叹了口气,说:“原来陛下您还记得呢。”
说罢对着外面的案桌一指:“昨日您教了阿萱许久,那些都是你们写的。”
汉宪宗顺着看去,桌上放着厚厚一叠,即便每张上面写的不多,也可看出到底有多少数量。
这会儿已快早朝,满心愧疚的汉宪宗无法亲自给女儿道歉,郑重说:
“爱妃,等阿萱醒了你同她说,是父皇昨晚喝多了,给她赔不是。”
简单的赔不是可不好解决,顾萱闹腾着让父皇答应自己一个要求才作罢。
不过她暂时没想到想做什么,暗暗计划着,要是可以,便将这要求兑换为下次出宫的机会。
燕酌现在有了正式职务,不能跟着顾城时常在太学了。
要想和燕酌见一面,还是在宫外最容易。
说不准还能一起去玩玩。
她很快便等到了这个机会。
开春后,按照惯例,皇帝要带着众臣去射猎。
以往汉宪宗从不带公主和嫔妃。
但顾萱手持汉宪宗的愧疚,自然毫不客气要求父皇带着她。
大皇子顾继也有八岁了,汉宪宗有意要锻炼儿子,便带上姐弟二人一起出发。
顾继和皇姐熟悉,两人在马车上掀开小窗说话,顾继还说:
“皇姐,我听母妃说了,这里好像还有狼。”
顾萱点头说:“不仅有狼,而且还有白虎,不然来围猎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