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送给女子,可想而知其的用意。

谢姿月哪里想到,女儿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惦记上了!

“知道啊,”要不是知道,她也不会这么害羞。

顾萱想了想,忍不住抬起眼睛看母后的眼睛,小声说:

“我还挺喜欢燕世子的。”

说到燕酌,谢姿月也知道这孩子,虽然出生名门,但是自身很有本事。

上次匈奴来犯,是他们父子保卫了大燕的尊严。

但是一码归一码,谢姿月很不乐意:“母后还打算以后给你找驸马呢。”

镇北侯就这么一根独苗苗,而且燕酌以后前途无量。

他能甘心做驸马吗?

谢姿月不年轻了,正因如此她考虑的极多极全面,皱着眉道:

“阿萱,你要清楚,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。你贵为公主,若是想在宫中,便以后都在宫中,要是不想,母后便让父皇给你赐公主府,何必非要挤着一大家子?”

顾萱这话听明白了,母后是嫌弃镇北侯府人多。

她想了想,反驳:“可是镇北侯连妾室都没有,他们家的人还没皇宫多。”

此时正在勤政殿批阅奏折的汉宪宗可不知道自己无端被cue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