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~”顾萱打开自己腰间的锦囊,将耳环塞进去拍了拍:“不会没的。”
谢姿月看了一眼,见那锦囊被拉紧了,也就不管了。
“父皇呢?”顾萱装好了耳环,朝着门口望了望,总算想起了汉宪宗。
“父皇今晚不来。”谢姿月这时候收拾完了,一把将女儿抱到床上,“阿萱要乖乖睡觉。”
“嗯嗯。”顾萱用力点头,晚上睡觉都把装着耳环的锦囊放在枕边,显然喜欢极了。
母女两人一夜好眠。
却说这边,柔妃之前在宫中,即便正式进宫那日,陛下也并没有碰她。
昨晚她真正成为了陛下的女人,感受到阳光照射到她脸上,她睁开眼睛时,脸上还带着笑意。
身侧这时候已经没有人了,她侧耳仔细听了听,外面似乎有动静。
于是她起身穿好衣服,还没来得及下床,外面的人似乎听见了里面的动静,踱步走了过来。
柔妃还没来得及抬眼,就见一碗还在冒着热气的药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。
“把这个喝了。”汉宪宗的声音听起来同寻常一样,但是这一句话却让柔妃如坠冰窖。
昨晚她才刚侍寝,今天汉宪宗就让她喝药,这药是什么可想而知……
柔妃垂下眼,脸上表现出恰到好处的不情愿与难过,接过药一饮而尽。
汉宪宗见她一口将避子药喝完,又等了一会儿才离开。
柔妃一直注意着他,等他的身影一消失,就让宫女拿了痰盂来。
接着她用手去抠自己的嗓子眼,强迫自己将刚才的药都吐出来。
等到吐的差不多了,她已经脸色苍白,鬓边都被汗水打湿。
与之相反的是,她嘴角却带着笑意。
她必须抓紧时间有孕,不然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怎么能没有后顾之忧?
想到自己昨天苦恼的事情,柔妃看了看旁边站着的宫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