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过是之前将你女儿的小球扔入荷花池中,你就憎恨上了我!现在居然派人想要污蔑我的名声,要将我置于死地……陛下,你可看清楚了你身边坐着的是怎样一个毒妇?”
柔嫔声声泣血,跪在地上面带泪痕:“陛下,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!现在人证物证俱在!皇贵妃百口莫辩!”
汉宪宗抿唇未言,转头看着谢姿月问:“爱妃,你的腰牌呢?”
一个宫里只有一块腰牌,谢姿月示意桃香将自己的腰牌拿出来,颔首道:
“臣妾的腰牌还在身上,如何会多出来一块?”
桃香将未央宫的腰牌递给了汉宪宗,汉宪宗左手拿着谢姿月递过来的腰牌,右手拿着方才侍卫递上来的腰牌比对。
两块腰牌从外形上看没有什么两样,很容易被混淆。
“啪——”一声,汉宪宗将那块赝品丢在地上,将谢姿月那块腰牌还给了她:
“腰牌既然是冒充的,就证明和皇贵妃无关。”
“陛下?”柔嫔不可置信地抬起头,不相信汉宪宗就这样轻飘飘相信了谢姿月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