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还不知道。”毕竟还没有让太医来看过,德妃也不敢断言,但是这件事肯定有猫腻倒是真的:
“事实如何,还是回去让信得过的太医看看……但是皇后发病突然,如果是真的太医给开的药,她直接拿出来扔了便可,为何非要拿到地里掩埋?”
是啊,非要将东西埋到地里,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什么?
“皇后恐怕至死也没想到,自己向来仰仗自豪的左相府,就这样将她当成了一颗弃子。”谢姿月语气里难掩嘲讽。
这件事明眼人都知道是谁做的,尔荣对皇后不说肝脑涂地,至少也是个忠仆。
她是左相府里的家生奴才,爹娘都是左相府里的奴才。如果不是左相授意,即便是她吃了熊心豹子胆,也不敢对皇后下手。
同样的,能越过皇后命令她,并且让她不敢不从的,也只有可能是左相。
谢姿月觉得皇后真是又愚蠢又可怜,一手好牌打得稀烂。
偏偏为人可笑又可恨,死到临头了还要诅咒自己的女儿……一想到这里谢姿月就觉得自己的心里仿佛梗了一块儿,恨不得将皇后挫骨扬灰才好。
德妃也大致能理解谢姿月心中的焦急,安慰道:“姐姐你莫要太过忧心,这等术法虽然恶心,但是小公主乃是有大福气的人,不会被此事连累。”
说到这里,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,随口说道:“而且之前妹妹也听人提起过,这扎小人之术也不是没有破解之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