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凯文深深看了看他妈,最后妥协了,眼神看向陆文佩:“佩姨,我妈就麻烦您照看一下了,我晚点再回来。”
陆文佩笑着挥了挥手:“去吧去吧。”
然后坐在了病床边,看着虚弱的裴夫人:“唉,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啊?医生怎么说?你这要住多久的院啊?”
裴夫人与陆文佩是好姐妹,但苏玫很早就出国了,她和她关系一般,并不想让外人看笑话,于是说:“家里的地太滑,我一时没注意摔了,要不是他们父子太紧张了,不放心,我在家直接躺两天就好了。”
陆文佩哪里不知道她是什么性格,这话一听就是胡说八道,但也没拆穿她。
毕竟这可能和她说的事情有关。
陆文佩都有些后悔告诉她了。
苏玫站在陆文佩的身边,忽然插话道:“我听说是磕到脑袋了,人的大脑非常脆弱,裴家主和凯文紧张你,也是因为在乎你,爱你啊。”
裴夫人微愣一秒,抬眸看着她:“真的吗?”
为什么她觉得他们父子一个更在乎裴氏,另一个更在乎那个女人呢?
苏玫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,接着开口:“你是不是和凯文闹不愉快了啊?他刚才离开时,很不放心你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