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丝灼烧着他年轻的肺,可心的话刺激着他的心。
他大步走向洗手间,把半截香烟丢进了马桶,转身回来,对床上的可心说道:“我知道你不喜欢,我也不喜欢,但四年前你说走就走,去了哪儿也不说,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?那件事,我道歉也道了,解释也解释了,到底怎样才能原谅我,你告诉我,我去做行不行?”
可心静静躺在床上,不回答。
她只是不想当谁的白玫瑰或者红玫瑰,她想当唯一的玫瑰。
可惜他只有一颗贪婪的心,既要又要。
可心忍不了。
她宁可一辈子单身,也不想当谁的备胎。
更不用说,四年前,他甚至是在她拒绝的前提下,强行……
就好像,她只是他感情受挫后,一个用来安慰他受伤心灵的工具人。
时可心深吸了一口气,尽量不去想那件事。
“我想睡觉,行吗?”可心不与他争辩,也不回答他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