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悯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,等他说完后,慢慢安静下来时,他才轻声说道
“孽畜?圣上难道不是孽畜吗? 杀害手足弑父弑君,沉迷炼丹不顾政事,重刑酷吏…”
说到这,他上前几步,俯视着躺在榻上的圣上,
“哪一件不是您做出来的。”
圣上此时已经懵了,他反应不过来,为何裴悯这般同自己说话。
“当年那场火,可真大,真突然啊。”
冷不丁的,他说了这么一句。
圣上此时浑身僵硬,他好像想到了什么。
“你,你是谁?”
“我是谁? 我是您一手扶植起来的东厂厂督,裴悯。”
圣上此时顾不得自己的脖子,不停的摇头,“不,你不是,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!”
他低吼着。
此时此刻他明白,自己扶植的是一个对自己有恨意的人。
他紧紧的盯着裴悯,一脸怀疑的猜测他的身份…
忽然,裴悯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玉坠子。
圣上瞳孔一震,神色变得铁青,“你没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