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灼没好气的说着,觉得秦昭真是小孩子脾气,还被自己皇妹惯坏了,一会儿要这,一会儿要那,离谱得很。
“可以啊。”
秦昭看着某处,开心的应道。
“可以什么可以,荒郊野岭哪里去给你弄。”
永灼无奈的很,秦昭在宫里挑嘴得很,什么都不吃,跑寺庙里来了就什么都想吃了,难伺候得很。
“二哥,好像真有...就是..就是不知道你打不打得过。”
永悯咽了口口水,看着前方秦昭看着的某处。
永灼感到莫名其妙,皱着眉抬头去看...
距离他们不算很远的一处深林的某一颗果树下,躺着一只肥硕的熊瞎子在睡觉...熊掌上沾着蜂蜜,像是吃饱后睡着了。
“打不过...”
永灼看着肥硕的熊瞎子,果断的说道,他重文轻武,武功只够逃命谢谢。
“要不要来玩男人游戏!输了跟以前一样,撞树。”
秦昭灵机一动,颇为开心的提议道。
秦昭幼时在京,时常跟几个皇子打赌看谁胆子大,不是去捅马蜂窝就是去挑逗恶狗,永悯将其称之为男人的游戏。
害怕先跑的人算输,就让赢的人来惩罚输的人撞树。
秦昭那时年幼,时常会输,马蜂窝还没捅到就被马蜂追了,幸好被永灼抱着跑,不然脸必定会大一圈。
今日看见熊瞎子,秦昭的好胜心又起来了,想着一雪前耻。
“啊这...我要是被拍死了父皇会伤心的吧。”
永悯迟疑的看着那只熊瞎子想象着自己的下场。
永灼也不太想玩,这熊要是醒了,站起来估计一爪一个皇子加一个世子...
到时候父皇他们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。
“别是怕了吧!”
秦昭一脸挑衅。
“来来来!谁怂谁孙子!”
永悯被秦昭激到了,马上撸起了袖子,虽然他也不爱学武,但是保命用的轻功倒是学了。
意思就是擅长逃跑但不会杀人,所以才敢这般大胆。
永灼看他俩要玩,怕他们会出事,也只能无奈答应,到时候照看着点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