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婉儿应该是刚办完公,想着离得近,过来朕用膳的,紧张什么。”
献帝有些不满的看了眼门口处的小内侍,一点都不沉稳,不知道福忠怎么教的。
陛..陛下,公主这架势看着不像是来用膳的啊...
姜寒婉越走越近,小内侍感觉迎面寒风刺骨,不由自主的弯下了腰,大老远的就已经开始行礼了。
献帝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背靠椅子,眯着眼隐隐有些高兴,坐等宝贝闺女进门陪他用膳。
“父皇...”
“嗯..嗯?”
怎么是个男声?
抬头一看,呵,怎么是永悯啊,不是让他带秦昭去玩嘛,这两憨货怎么这么早回来了。
献帝十分嫌弃的白了眼永悯,笑眯眯的看着心爱的闺女。
嗯..但是为什么婉儿看着有些..有些...生气啊?
不是有些,而是很生气。
“父皇可知他两前一刻钟在哪里吗?在赌坊!今早儿臣将秦昭托付给父皇,就是怕秦昭伤没好乱跑,希望父皇能够威慑他。
父皇倒好,直接扔给永悯,两人在宫外差点被人砍了一只手...”
姜寒婉很是恼火,进门后便一连串的问着献帝,暗指献帝做事不牢靠。
“永悯!谁让你带他出宫去赌坊的!自己不学好还带着阿昭一起。”
献帝一僵,有些接不住,想要转移姜寒婉的怒火,对着永悯开始指责道。
“父皇是您叫我带他出去的,您又没说不能带他出宫玩!还不是您自己不想带秦昭才会这样嘛!”
永悯也不甘示弱的甩着锅,比起献帝,永悯更怕这个从小就冰冷且威严的皇姐。
因此打死都不能将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。
而秦昭跟没事人一样找个喜欢的位置坐着,等吃饭。
“莫说了!明天开始永悯你继续去国子监进学,好好学学礼法!”
献帝抢话道,赶紧给永悯定罪,这冷冰冰的气氛真是让他感到发毛。
“父皇!我都这么大了读什么书,明明不是我一个人的错。”
永悯一脸震惊与不满,想要继续狡辩着。
“若是不愿读书,那就早日成家,找个时间跟齐家小姐定下婚约吧。”
“那..那我还是读书吧..读书好。”
姜寒婉说话诛心,直接戳中永悯的痛处,让他闭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