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我..我拧他了吗。”
永灼一下子哽住了,看着秦昭手背的伤痕说不出话来了,对自己产生了怀疑。
“哼。”
秦昭一脸傲娇的收回手,别过头不看永灼,像是生气了。
“好了好了,别气了,皇兄不是故意的,到时候让皇兄给你买新衣服赔罪。”
姜寒婉冷眸闪过几分无奈,只能耐心的哄着秦昭,不然这记仇的家伙能记永灼好久。
“可能真是我不小心碰到了,阿昭你不说我也不知道啊,下次不会了。”
永灼也是愧疚得很,怪不得秦昭不让他碰,应该是被弄痛了,所以就不喜欢自己再去碰他了。
秦昭这才回头瞥了永灼几眼,神情高傲,像是恩赐一样。
永灼自认为做错事,自然只能无奈的陪笑着。
二人殊不知,秦昭不让碰,只是因为他想让姜寒婉给他整理,大舅子跟娘子,傻子都知道要娘子。
而拧痕则是先前被野鸭子在河边拧的,栽赃陷害给永灼罢了,若是让兄妹二人知道实情,估计会把秦昭的头拧下来...
“婉婉继续给我弄衣服。”秦昭扬着头指使着。
姜寒婉也没啥意见,认真的给秦昭系好衣带,扣好腰带。
“好了,可以了。”
穿好永灼衣服的秦从外貌上看还算得上气质出尘,抿唇闭口不言的时候,让人觉得这是一个满腹经纶,高深莫测的俊美状元之才。
通俗一点的意思就是说,秦昭不说话的样子看着还挺聪明的。
秦昭很是满意。
“好了,趁着天色早,赶紧回宫,莫要让父皇担心了,马车上有干粮先吃些垫垫肚子。”
永灼见秦昭整理好,立马催促着二人离开,因为他俩失踪,秋猎已经没办法举行。
献帝早已提前打道回宫,就连一心礼佛的太后也知道了这事,满心忧虑的在佛堂祈祷保佑二人平安。
姜寒婉也知道此事关系重大,不敢耽误,向马车走去,踩着马凳,往里坐了进去。
“阿昭你坐另外一辆,里面有...”
永灼话都没说话,秦昭直接跳上姜寒婉在的那座马车钻了进去。
算了...孩子大了管不住了。
永灼叹了口气,无奈的上了一匹马准备启程,但又低头沉吟了片刻,继而下马从另一辆马车里找东西。
几息后,永灼拿了一瓶药酒走向姜寒婉那辆马车,敲了敲马车的窗户。
“没位置了坐不下了。”
秦昭警惕的从车帘后伸出头,劝解着永灼别上来。
“我没想坐,拿药酒给你涂涂腰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