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昭回头只能看得见姜寒婉的背影,不免有些哀怨。叹了口气,只能穿好衣服准备打道回府。
姜寒婉平静在内殿里静坐了片刻,面无表情,看不出在想些什么。
过了一刻钟,想着秦昭应该出宫了,姜寒婉起身向外走去。
“他回去了吗。”姜寒婉淡淡的问在外殿的碧珠。
“是啊,走了快一刻钟了,不是殿下你让他走的嘛,这会怎么又不高兴了。”碧珠有些许纳闷。
“备撵,本宫要去养心殿。”
“殿下你要不先用点膳吧,等下饿坏了。”
“不急,回来再说。”
“.....”
养心殿中,献帝总算把今日积压的奏折批好了,正准备叫膳时,福公公从外殿进来。
“陛下,长公主过来了。”
“婉儿?这会过来是要陪朕用膳吗,今日真是贴心,叫她直接进来。”
献帝摸着下巴的短须隐隐有些高兴。
“父皇,儿有事想要问您,望父皇告知。”
姜寒婉一进来就单刀直入。
不是来陪朕用膳的啊...
献帝轻咳一声,有些许尴尬。
“婉儿想知道什么直说,父皇有问必答。”
姜寒婉抿了抿嘴,清冷的脸上有些犹豫不决,最后像是下定决心般问道:“父皇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,例如秦昭的身体。”
听到姜寒婉的问话,献帝也有些沉默,迟疑的开口道:“婉儿你知道了些什么?是嫌弃阿昭了吗...”
“是心疼...儿虽然不记得了,但也有知道的权利,父皇求你告诉我。”
姜寒婉神情低落,有些无助的感觉。
献帝看着姜寒婉的模样,长叹了一声,随后说道:
“当年他是伤了心脉的,将要死去时,被寒蝉蛊救了回来。”
“寒蝉蛊是什么...”
姜寒婉听到秦昭当时伤的那么重,玉手捏紧了自己的裙摆,还坚持问出重点。
“寒蝉蛊是镇北王一脉相传的虫蛊...是当初第一任镇北王向苗疆蛊族所求的。每任秦家继承人从小就将其种在心脉中。”
“寒蝉蛊是有什么奇异功效吗...”姜寒婉很是聪慧敏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