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么？

似乎感觉不到了，只剩通体的麻木，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。

“情情，不是这样的，我从未厌恶过你生的孩子，怀女儿时，我真的很欢喜，很高兴。”

“情情，我知道现在解释再多都没用了，可我还是想说，我不是有意给你下药的。”

“那天晚上我说了气话，我向你道歉，我用余生来赎罪，你别抛弃我好不好？”

说着说着，他从脖子上拽下玻璃瓶，看到药水里浸泡的两个胚胎时，又狠狠喷出了一口血。

他的孩子会不会也觉得他不爱它们？

能够在药物的侵蚀下孕育出来，甚至多次撞击还能坚挺的活着，它们该是多么的顽强？

可他这个做父亲的没有给它们好的生长环境，让它们死得凄惨。

意识开始涣散，眼前的景象也渐渐变得模糊，透过重重光影，他似乎看到了她含笑的眉眼。

“情情……”

这时，房门被撞开，几抹身影从外面冲了进来。

“不好，他休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