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颗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,又如何能助你报杀子之仇呢?
我要是你,就先弄死周顾,然后再玩我,这样既报了仇又快活了。”
曾总微微眯眼,似乎在认真思考。
温情又继续道:“我一旦失去了利用价值,你这辈子恐怕都拿捏不住周顾了。”
曾总一听这话,猛地从她身上翻坐了起来。
这娘们说得对,没弄死周顾之前,他不能毁了这粒棋子。
等那狗东西一闭眼,他的尤物老婆还不是任他玩弄。
“你觉得周顾会为了你去死么?”
温情睨了他一眼,缓缓伸手拢紧松散的衣领,幽幽道:“我比你更期待。”
若那男人真的肯为她而死,证明他已经泥足深陷,那她就可以展开她的报复了。
曾总看着她冷漠无情的眸子,隐隐猜到了什么,蹙眉问:“你恨周顾?”
温情扯了扯僵硬的嘴角,露出一抹凄美的笑。
“不是恨,而是‘恨之入骨’。”
“……”
他有点同情那个杀害他儿子的刽子手了。
他甚至在想,如果周顾真的肯为这女人去死,他要不要留他一条贱命,让这女人去折磨他?
死很容易,一刀下去就结束了。
难的是生不如死的活着,如同一具行尸走肉,日夜承受蚀骨灼心的折磨。
半个小时后,周顾独自一人抵达仓库。
曾总冷冷地注视着他,顺手拨通守在方圆几里的保镖的号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