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想给他磕几个头,上三炷香,求您放行。”
温母大步上前,猛地抬脚踩在她撑着地板的手背,狠狠碾压。
“少在这里惺惺作态,我丈夫的死还不是拜你所赐?”
说完,她脚下的力道再次加重。
虽然是平底鞋,但底板的材质跟皮鞋没什么区别,这样一碾,痛入骨髓。
温情的身体在剧烈颤抖,额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。
她死死咬着牙,强忍碎裂般的痛,也不挣扎,任由对方发泄着。
今日过后,她跟温家再无瓜葛,欠他们的,就一次性还清了吧。
手背上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紫变红,最后渗出嫣红的鲜血。
温母犹不解气,猛地抬脚又狠狠在她手背上跺了两下。
四周安静得落针可闻,离得近的宾客,隐隐都听到了骨裂声。
可无人上前阻拦,全都或冷漠,或嘲讽,或玩味的看着,欣赏着。
温母发泄一番,心底积压的怒火消散了一些。
目光落在她扑着粉底的脸上时,咬牙质问,“不知廉耻的东西,追悼会上化浓妆,你又想勾搭谁?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