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顾冷眼看着她,一字一顿道:“既然你不要脸面,那我改主意了,今晚去夜场不许戴面具,
如果碰到熟人问起来,就说咱们已经离了,你去陪客是为了赚钱给温裴还债,明白?”
温情听完他这番绝情的话语后,猛地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。
这男人真是过于清醒了,他可能已经察觉到他对她起了恻隐之心,所以直接一刀下去,妄图斩断心里的羁绊。
可真的斩得断么?
他越是这样,她越有将他拽入深渊的希望。
“好啊,你是魅色的老板,你说了算。”
周顾的脸色一僵。
原以为她会反对,会拒绝,毕竟去陪酒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何况她那么的骄傲,可没想到她竟然同意了。
活了那么多年,这还是他第一次感到无力。
深深的无力。
“温情,你可真够贱的。”
拿她没辙,他只能用言语来发泄心里的憋闷。
哪知一拳砸在了棉花上,对面的女人听后只轻轻一笑,然后顺着他的话道:“嗯,我也觉得自己挺贱的。”
如果不是贱,为何要舍命救他?
如果不是贱,为何要一心嫁给他?
如果不是贱,为何要给他孕育孩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