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情一手拽着他的大衣下摆,一手撑在雪地上,暗淡的眸子里蕴出了水雾,被迫仰头与他对视。
“清高?我哪还有什么清高啊,不过是贱命一条罢了,被你玩了四年,早就烂了。”
切除了输卵管,重伤了心脏,流过产,陪过客,从心到身都烂透了。
周顾听着她自我轻贱的话,刚压下去的怒火后噌噌的冒了出来。
想起那日给她打电话时听筒里传出的闷哼声,他松开她的下颚,一把揪住她的衣领,目光渐渐变得凶狠起来。
“这几天有没有让那野男人碰你?”
温情扯了扯僵硬的嘴角,眼里有恨意浮动,“你不是很清楚么?又何必多此一问?”
“……”
男人眼底划过残酷的笑,双手用力一撕,她身前的衣服被扯开,目光所及处,一道道青紫痕迹映入眼帘。
又是这种暧昧的充斥着背叛气息的淤痕。
“温情,你很好。”
他猛地用力甩开她,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,“站起来。”
温情抿了抿唇,在他杀人鞭尸般的狠厉目光注视下撑着膝盖站起了身。
周顾缓缓朝后退了几步,轻启薄唇又吐出两个字,“跪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