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当他看到某人的咸猪手顺着温情的衣服下摆探进去时,他只觉心口一阵窒息。
这该死的女人,为什么不反抗?
她就那么的饥不择食,随便一个男人都能满足她的空虚?
还是说她真的与约翰有旧情,而自己的拱手相送正中他们的下怀,给了他们光明正大偷情的机会?
约翰的手顺着温情的衣服探进去后,在她背部肆意点火,一双阴沉的眸子牢牢锁定着她,里面透着变态的光。
他缓缓倾身,凑到她耳边低语道:“你这丈夫可真不是个东西。”
说完,他微微启唇咬住了她的耳垂。
温情浑身巨颤,被他蹂躏过的地方好像浸了蚀骨的毒药一般,化出了浓浓的血水。
她近乎慌乱的朝对面的周顾望去,眼里蕴出了晶莹的水雾。
苍白的唇角蠕动,她想要向他求救,可触及到他冰冷无温的目光后,生生将到口的话给咽了回去。
她怎么忘了,自己之所以陷入这般绝境,全是拜他所赐,他又怎会出手相救?
心口那道因为他而受的旧伤又开始抽痛起来,几乎吞噬她的意识。
她本能的伸手去抓,却暧昧的拽住了约翰的衣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