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你不合适?行啊,那你说说谁与你合适,秦衍那野男人么?”
温情无声一笑,缓缓垂下头,不愿回答他的问题。
周顾眼中划过一抹狠绝,猛地揪住她的头发往后一扯,逼迫她强行与他对视。
“想找合适的男人重新开始?做梦,即便老子将你扔了甩了,也轮不到秦衍那个野东西接手,
你别忘了,当初可是你自己舔着脸往上贴的,哪怕你找到了能让你更爽的,你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。”
温情看着他因愤怒逐渐扭曲的俊脸,忍不住讥笑,“对我这么上心,周顾,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?”
爱上她?
可笑,他怎么会爱上这种靠手段上位的心机女?
周顾反手将她甩在了地上,迫切的想要否定她的说法,“你不过是廉价的泄欲工具罢了,想让我爱上你?痴心妄想。”
说完,他大步走出了洗手间。
温情被他这么一摔,又牵动了胸口的旧伤,刀割般的痛从心口那块烂肉上蔓延开来,迅速窜遍四肢百骸。
她大口呼吸着,试图缓解那一阵高过一阵的撕心裂肺。
手指死死扣着地板,锋利的指尖嵌入血肉之中,痛意蔓延,却不及心脏处的万分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