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就是,天凉了,江氏该破产了。
另一边。
江鹤庆在车上面色阴沉,他看着奄奄一息的江宸,心里一顿气,“你不是说能让沈夫人回心转意不对付我们江家吗,你现在算怎么回事,亏我还那么相信你!”
他好不容易托人查这个时间段沈欲野不在家,更方便江宸行事,没想到江宸进去没多久就被丢出来,还一身伤。
江宸气息不稳,“司软那个贱人,那个贱人……”
江鹤庆还在骂江宸不争气,这时,自己的秘书打电话过来,“江总,不好了,我们公司的股票突然开始暴跌。”
“什么!”
怎么会?
难不成是因为他们刚刚去南溪别院的原因?
江鹤庆手都是抖的。
他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傻的,为什么要听信江宸的话来这里。
他后悔了。
“江宸,要是公司出什么事,我跟你没完!”
可哪里还来得及。
一连两天,江家股票暴跌,江鹤庆因为各种问题被查,因为偷税漏税,工程偷工减料,这些事情被查的一清二楚,江鹤庆面临牢狱之灾。
江夫人把离婚协议书拍在桌上,“江鹤庆,签字!”
“爱月,你我夫妻一场,真的要如此绝情吗?”江鹤庆不免痛心。
“江鹤庆,你在这里演什么深情,在你跟那个女人生了江宸之后,我对你就没有半分感情,能跟你过下去是因为现在的生活,现在江家因为你们的愚蠢破产,我不会跟你承担这些债务,要是你还有点良心就签字,我会带儿子女儿回娘家,他们还能过的好一点。”
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。
江夫人知道他们这次去沈家肯定没好果子吃。
但她已经对这段婚姻失望,什么也不说。
任由他们自生自灭。
如愿让江鹤庆签字之后,江夫人冷笑:“以后你就带着那个贱人跟你的私生子好好过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