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是她的错觉。

司砚不知道秦玥在想什么，洗手后，来到秦玥面前，问她：“要不要吃蛋糕？”

秦玥抿唇，不说话。

“秦玥，你今晚很生气，对吗？”

司砚突然问。

秦玥轻哼了一声。

“我在这里郑重的跟你道歉，我绝对不是故意迟到不来的，我的职业性质不一样，如果有急诊手术需要我，我不得不进行手术，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，但是下手术后，我立刻赶过来了，只是，还是迟到了。”

司砚很有耐心的解释，神情诚挚。

他的眼神让秦玥无所适从。

以前的司砚不会跟她说这些话的。

今晚的他，有点不一样。

她的心跳的有些快。

“司砚，我就是有些失望，你明明答应我的。”

终于看到秦玥肯理自己，司砚似乎松了一口气。

“我知道，我的错。”

秦玥抿唇，“我知道我跟你的关系，要求你这些有些奇怪，但是司砚，你知不知道我在追你？”

深呼吸一口气，秦玥鼓足勇气。

“司砚，你喜不喜欢我，哪怕一点点？”

司砚没回答。

秦玥肉眼可见的失落。

“我知道了，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。”

她松了一口气，但其实心里像被针刺，密密麻麻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