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，不是的。”许悠然摇头。

“我都快退圈了，现在出这种事，我算是彻底……我会被毁了的。”

“那又怎样？”顾琛反问。

许悠然不可置信地看向了他，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。

她唇瓣轻轻蠕动，诧异地问：“顾琛，你居然……你为什么不愿意帮我？”

“我帮你的次数还少吗？”顾琛脸上表现出不耐。

“上次你教唆绑匪绑架乔乔，我为了还你当初救命之恩，把你从里面捞出来，那时候，我们就没有任何牵扯了。”

“之前我总当着乔乔的面说，我再也不会管你的事情。可你总拿着许爷爷，拿以前的事情说事，我也总会心软，才纵容得你毫无规矩，变成现在这样子。”

顾琛抬手，给了自己一巴掌。

这一巴掌很响，在寂静的深夜中，在安静的大门口，听得很清楚。

许悠然也被他这举动吓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