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云，你忘了曾经答应我的吗？这辈子，只有我一个人才能看你穿婚纱照的样子。”

温云攥紧拳头，闭上眼睛轻声说：“当初是你不要我的。”

她清楚他的为人，知道硬着来不行，只会适得其反。只能不断提起以前的事情，刺激他，也刺激着自己。

闻言，裴琰的眼中浮现一抹痛色。

他扣住了温云的后脑勺，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：“抱歉云云，我现在知道错了，当初是我混账。”

温云不说话，却早已泪流满面。

听见她细微的抽泣声，裴琰亦有些心疼，眼底竟难得浮现一丝柔软：“云云，别哭了。你哭得这么美，让我想送你去床上哭。”

温云：“……”

这话犹如一盆凉水兜头而下，她猛然间冷静下来。

她丢掉衣服站在那，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，视死如归地说。

“你要的不就是我这身子吗？给你，都给你。”

“裴琰，你已经毁了我一次，我也不介意你多毁我一次了。”

“反正，我这辈子已经烂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