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星燃笑道:“真不关心,你就不会见面第一下就把炒米拎过去了。”
虽然瓦剌只是问炒米季星燃他们过的好不好。
可季星燃他们过的好,不就代表炒米过的好吗。
季星燃说:“瓦剌,我知道你很聪明,炒米跟我说了,其实你认识炒米的父亲,对吗?”
瓦剌那跟炒米相似的黑瞳瞬间如野兽般竖起,浑身都紧绷了起来。
季星燃只当没看到,继续说道:“炒米说了,他小时候,你还试图把他送到他父亲那里,对不对?”
瓦剌紧闭双唇,不说话。
季星燃放缓语气,安抚瓦剌:“你不用紧张,这件事只有我和我爹娘知道,其他山谷里的人,就是你偷看到的那些人,他们都不知道。”
瓦剌干巴巴地道:“我不知道其他什么人。”
季星燃笑道:“不用狡辩,炒米都说他在山谷外看到过你。”
瓦剌的眼睛瞬间瞪大。
说话变得磕磕巴巴的:“他、他看到了?”
季星燃点点头:“两次,他看到过两次。”
瓦剌沉默了一会儿,才终于开口道:“我只去过两次。”
季星燃点点头。
以炒米近乎兽类的警觉,他是能够嗅到瓦剌他们的气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