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之所以装睡不开门,只怕是不想惹上这个麻烦。

果然,官兵回来,一叫门就开了。

季富庭才悄声说:“她那么叫门我们怎么可能没醒?但官兵不在,我们两个大男人,她一个女人,合适共处一屋吗?”

官兵说到底也是朝廷的人,或许会有些小手脚,但是不至于做出下作事来。

有官兵在,大家都没有性别之分,席地而睡都行。

但是没官兵在,谁能说得清楚?

季富庭挺挺胸膛:“咱们被抄家之前也是体面人,要什么样的小娘子没有?不急在这一时。”

季云台只以袖子掩面:“非礼勿视,非礼勿视。”

昨晚,几个男的最后并排睡在了大炕上,季昌明硬生生地挤在了季富庭跟季云台中间。

阮氏一看没有了硬贴季昌明的可能,恨得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。

最后只能勉强在桌子上趴了一宿。

今天起来脚步那叫一个飘忽。

可季昌明三人就跟没看到一样,几个大老爷们聊得火热,连插嘴的功夫都不给阮氏。

阮氏踩着小脚跟了一路,愤恨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