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染,我们这样进去是不是不太好?”

他怕对白清染有影响。

白清染向来不在乎这些。

抱着他双腿盘住他的腰身,把脸埋在他肩上,懒洋洋出声,“没什么不好。”

谁敢说她什么?

“对了,我们先去见哥哥,我让他给我准备嫁妆,还要通知一下家主。”

她要嫁人了,告别了以往的八年。

这傻小子对她好,她就拿命护着他一辈子。

若是敢对她不好,就打废他。

白清染正在想着事情,司惇突然停住了脚步。

“怎么不走了?”白清染有些疑惑的抬起头。

发现他脸色不对,回过头去,郑凉喆就站在不远处。

郑凉喆看着两人这个姿势,脸色很难看,身侧的手也紧紧握成了拳。

没多久前,还跟他说他们没有在一起。

没在一起,那他们现在是在干什么?

他瞎了不成?

他就知道,白清染她耐不住寂寞的。

白清染好像没有看到他,重新趴回司惇肩上,“走呀,找哥哥商量婚期。”

早在郑凉喆选择那张药方,而答应不再见她的时候,她的心就死了。

“好,我们去定婚期。”司惇抱着她从郑凉喆身侧走过。

郑凉喆突然伸出手,拉住了白清染的手臂。

司惇脸色骤变,生气的看向郑凉喆,冷冷道:“放手!”

郑凉喆没有理他,凝视着白清染,眼底藏着被欺骗的怒意,

“白清染,你不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吗?”

司惇腾出一只手,挥开郑凉喆的手,脸色不悦。

“你算什么?凭什么给你解释,滚开!”

说完,抱着白清染从他面前走过。

白清染看着郑凉喆,垂下眼帘,把脸埋进了司惇的脖颈。

郑凉喆,再也不见。

过去的八年,当她喂了狗了。

她要把所有的晦暗都留给过往了。

从今以后,司惇就是她的星河。

郑凉喆站在原地,眼底慢慢浮现出森冷寒意,他咬了咬后槽牙,那只手放到西装内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