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泽抿着唇,俊眉蹙着,低沉隐忍的应了声:“嗯,伤口疼。”

看到付泽皱着眉,白飘眼泪又落了下来,“你等着,我去喊人叫医生。”

纱布都渗出血了,需要先换个药,再给他找点止痛药。

她眼泪汪汪的,从床上爬起来,准备从他身上爬过去叫人找医生。

付泽突然坐起来,把她捞进了怀中。

他紧紧的抱着她,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,声音温柔到了极致,“宝宝抱抱我就好了,不用医生。”

白飘的眼泪让他心痛。

只要她不哭,他就什么事都没有了。

感觉到他声音中的心疼,白飘没有挣扎,小手从他腋下伸过去,抬起擦干了脸上的泪珠。

她撇着嘴,吸了吸鼻子,抱紧他,“以后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,我会心疼的。”

“嗯。”付泽应声,摸着她柔顺的长发,“我不会再让自己受伤了。”

得到付泽的回答,白飘又吸了吸鼻子。

推开他,看着他俊美的脸,眼睛红红的,“不要换药吗?伤口疼不疼?”

付泽用拇指擦掉她挂在脸颊的泪珠,温柔勾了勾唇,“明天起床再换药,伤口不痛,就是有些困了。”

他眼睛有些红血丝,显然是有些累了。

“那想睡觉吧。”她看到了付泽脸上的疲态,不忍心再折腾他。

付泽搂着她躺下,白飘往旁边挪了些,离他远了点,“我要离你远点,我睡相不好,别碰到你伤口了。”

“没关系。”付泽往她身边移过去,强硬的把她抱进了怀中。

他的下巴垫在她的头顶,低沉性感的声音从头顶传进白飘的耳中,“我就想抱着宝宝睡,只有抱着宝宝睡,伤口才不疼。”

听到他的话,白飘小手轻轻放到了他的腰上,抿着唇笑了笑,“快睡吧。”

白飘也几乎一夜没睡,窝在付泽怀中,鼻间充斥着令她安心的气息,很快就睡去了。

付泽低头,在她头顶印了个吻,抱着她的宝贝入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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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清染带着司惇,跑到后山去看瀑布喝酒。

她说自己是千杯不醉,倒是真的。

可是她没想到,司惇一杯倒。

为了不扫白清染的兴,司惇强行让自己多喝了几口。

可是他几乎没喝过酒,并不知道自己酒品不是很好。

白家古方自酿的酒后劲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