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长赢的两条腿废了，咚地一下子跌跪在地上。

“啊！！！顾桑！”

裴长赢赤红着眼睛痛苦嚎叫。

顾桑冷冷道：“裴长赢，才打断了膝盖而已，你就觉得痛苦了？”

“这比起你折磨赵嫔、李嫔时，可差的远了。”

“她们承受的痛苦比你现在的痛苦要痛的多。”

“你今天要向李嫔、赵嫔认错，你没有选择。”

裴长赢看着顾桑的眼睛没有一丝情意，有的只是恨意。

但见到顾桑冷冰冰的眼神，以及李夫人恨之入骨的眼神时，裴长赢知道自己逃不掉了，今天必死无疑。

裴长赢认清了现实，他整个人萎靡了下来，开口提要求：

“顾桑，我知道我必死，我可以认错，但我求你一件事，我死后，你能把我的尸体跟轻柔放在一起下葬吗？”

顾桑想到顾轻柔的恋爱脑，要是裴长赢能跟她埋一起，也是顾轻柔所希望的。

恋爱脑赶紧锁死。

千万别去祸害别人了。

“可以。”

此时的裴长赢再也没有了以往的意气风发，在夕阳的余晖下，他仿佛瞬间苍老了几十岁，变成了一个凄凉的老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