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凌苏并未有什么反应,她也不甚在意,看了一眼桌上保存完整的画像,她略微摇了摇头,温声宽慰道。
“如今可出了气了?”她只说了这一句,便坐在了一旁的座椅上,听着晏凌苏冷嗤一声。
“哪能呢?”
“若真能这么快就出了气,那倒还好了。”
停顿了片刻,她语气稍稍有些低落,像是在询问,又像是在喃喃自语。
“你见过吗?真的长得像极了。”
即便不问,晏凌楚也知她所说为何,她虽脾性温和,可生在危机四伏的皇家,又怎么可能是个单纯的善心人,略一思索,便说道。
“你若是觉得像,抢回来便是,燕王岂能阻的住你?”
“我哪里是担忧她……”
自言自语了良久,她抿了抿唇,慢吞吞的坐起身来,出神的看着那副画,伸出手想要抚摸,却又怕惊扰画中人,如此僵持片刻,她闭了闭眼,还是放下了手。再睁开眼,她眸中多了些捉摸不透的意味,将那副画小心翼翼的卷了起来,又珍而重之的放进了身后的一个暗格内,才终于松了口气。
脱力般的坐了下来,她此时终于有了个笑模样,含笑调侃道。
“你昨日倒是躲了个清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