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点这般乖觉,也不必她废如此大的周折。

墨衡澈一如既往的假意宠着陈淑清,陈淑清装得很是乖觉。

从不主动与他邀宠。

这男人床技极好,但她早已不贪恋。

他想要的,只是权势地位。

墨衡澈见她乖觉,便愈发放心的利用她。

某日中午,陈淑清传了墨雪柔一并用午膳,墨衡澈也在。

席间,墨雪柔试探性的说道:“王上,王后娘娘她禁足多日,便是有再大的过错,也该知错了,臣女这几日去瞧娘娘,见她精神实在不好,过几日便是灯会,臣女想着,若能让娘娘出宫散散心,心情许也能好些,臣女可否陪着娘娘,出宫转转?”

关于王后偷人这事,除却陈淑清、暮映岚、弘琮山少数几人知晓外,也就墨雪柔知道点皮毛了。

墨衡澈听到她这般说,心下便起了些许的心思。

墨雪柔与王后关系向来很好,这般来求,怕不是为了帮着王后逃离紫晶宫。

既是如此,不如来个将计就计,抓到池离澈。

弘琮山这些时日未曾抓到池离澈,若将王后放出宫去,大抵便能有机会了。

想到这里,墨衡澈点头应允了。

从始至终,陈淑清都只是在一侧乖觉的为墨衡澈布菜,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。

关于王后一事,她还是撇干净的好。

直到墨雪柔走后,陈淑清装模作样的跪了下来:“王上,臣妾有话不吐不快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雪柔郡主与姐姐向来交好,漫月城中的灯会,每一次都热闹非凡,若当真让雪柔郡主带着姐姐去了灯会,只怕姐姐她……她不会回来了……”

“王上,臣妾也不相信姐姐会做出那样的事,但防着些总是好的。”

“自从千年前,臣妾入了玫贞轩,雪柔郡主便与臣妾疏离了,她今日只说来看望臣妾,与臣妾话些家常。”

“臣妾也未曾想见,她竟是为了姐姐才来看臣妾。”

“王上,郡主只怕没有说实话,她会不会帮着姐姐与那男人……王上还是……”

陈淑清小心翼翼,欲言又止的说着。

墨衡澈的眸色,愈发的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