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往后不许与他联系。”

“我从未与他联系。”

“嗯。”

墨衡澈觉着自己很没出息,就这么又信了她的话。

许是这几日的沉淀,让他看清了一点。

便是她将他伤得遍体鳞伤,他也离不开她。

既离不开,那便再信她一次。

他将她抱到殿中,吩咐药师为她诊脉。

留在了玉堂殿。

无论此事是否为陈淑清设计,他都决定再信她一次。

既然她口口声声只说是陈淑清设计,那他明日,便将陈淑清打发到冷宫去住着。

若如此这般,再发生这样的事,他……

他也不知道他该怎么办。

他拿她没有半分办法。

药师为洛涵薇诊脉,给她用了对症的丹药,墨衡澈命人撤了殿外的铭文阵法,亲自照顾她睡下。

可刚为她解了外衣,便从她怀里,瞧见了另一封信。

信中言明池离澈现如今身在何处。

言明他瞧见了她的信,他在等她,等她一起离开。

墨衡澈当即炸了毛。

难怪她拖到今日才走,是在等他的信是吗?

就算先前那些信件,是陈淑清设计陷害,是陈淑清放到她的玉堂殿,那这封信作何解释?缘何会在她怀里?

放在怀里,可见珍重。

“洛涵薇,你是不是觉着朕很好骗,你就是倚仗朕爱你,朕舍不得伤你,才这般一次一次的骗朕,你说与他从未有过联系,这封信如何会在你怀里?”

洛涵薇简直要被自己的猪脑子给气死了。

她当时看过这封信之后,心下慌乱,又害怕被旁人察觉,这才随手放在了怀里。

若丢在宫殿中的任何一处角落,亦或是当场销毁,也不至如此。

还真是……百口莫辩。

她无语的扶了扶额,忙乱的解释道:“这封信被夹在午膳中,我并不知道是谁放的,我只想去见九师兄,让他……”

“够了。”洛涵薇的话尚未说完,墨衡澈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。

只是想让他离开是吗?

既有书信往来,在信中让他离开就是不行,非要去见他才可以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