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下来后,又被她养得这般。

陈淑清心下一横,不管不顾,冷着脸对墨玉景喝道:“你错了,我就是一心想要颠覆龙族江山,一心想要谋权篡位,你大皇兄他凭什么?就凭他体内正统的龙族血脉吗?不过是个上赶着入赘妖神宫,为了一个女人,放弃龙族万世基业的窝囊废。”

“他何德何能?可继承紫晶宫万世基业。”

“我就是瞧不上他,才假传圣旨,指使你谋权篡位,谋夺江山。”

“眼下成王败寇,我无话可说。”

“便是重来一次,我也不后悔。”

她话音刚落,墨玉景吓得脸都白了:“母妃,您缘何这般执迷不悟?儿臣……”

“够了。”暮映岚年纪大了,最是瞧不得这样的场面。

陈淑清心里那点花花肠子,她还能瞧不出来吗?

不过就是想要激怒她,保全儿子罢了。

这女人身上,一定藏了不少的秘密,断不能死。

事到如今,她也没什么好说的,大喝道:“聒噪,来人,将陈淑清押入天牢,择日问斩。”

听到这话,墨玉景急了:“皇祖母,母妃只是鬼迷心窍,这才出言不逊,她心下并非这般想的,求皇祖母饶过母妃,饶过母妃。”

他“砰砰砰”的磕头,却没有一个人听他的。

两个五大三粗的将士,一左一右将陈淑清押了下去。

眼瞧着母妃被人押走,墨玉景智商下限,跪直身板,看了看站在一侧,面无表情护着洛烟的墨修辰,眸低闪过一抹凶光,气急败坏,口不择言:“皇祖母可是因为大皇兄,这才如此不依不饶?玉景也是您的孙儿,您为何如此偏爱?”

老人家最听不得的,便是晚辈指责她偏心了。

的确,她心里更喜爱墨修辰。

嫡出与庶出,始终是有区别的。

但换做是任何一个人,都不愿承认这般的指责,老太太气得面如锅底:“哀家本看你是个乖觉的,没曾想与你那母妃一般无二。”

“你受你母妃挑唆,谋权篡位,哀家尚未怪罪,你反倒怪罪起哀家来了。”

“就因为你是哀家的孙儿,哀家便要枉顾王法,宽恕你母妃吗?不知所云。”

“好好一个孩子,都被你母妃教坏了。”

“来人,将二皇子押下去,禁足临华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