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家修辰哥哥平日里忙都忙不过来,哪有时间听琴?

还有这个沈木,此刻是在为她家修辰哥哥说话吗?

她怎么觉着哪里不对劲?

对于沈木的话,洛烟想了想,没想通,便也懒得想了。

好不容易“下班”早一回,还是抓紧去看陪她家修辰哥哥腻歪腻歪的好。

这一月以来,实在冷落他了。

洛烟来到长生殿时,心下便有些狐疑。

心说这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啊?

他家修辰哥哥白日里,向来不关门的。

她推门而入。

方一进门,衣衫不整,发丝凌乱的风怜儿便“嘭”的一头磕在了桌角上。

听到洛烟推门而入的声音,她狼狈不堪的爬到洛烟脚下,楚楚可怜,声泪俱下的哭诉道:“陛下,陛下救命,陛下救救奴婢,凌公子,凌公子他轻薄奴婢,奴婢不从,他便要用强,陛下,陛下,陛下救救奴婢……”

此情此景,惹得洛烟心乱如麻。

她抬眸看了看站在圆木桌旁,面色隐隐有些苍白的凌修辰。

只一瞬,便瞧见了他胳膊上血流不止的伤。

她复又低头看了看跪在她脚边,拽着她衣裙哭得声嘶力竭的风怜儿,面色难看得紧。

风怜儿惯会察言观色。

瞧着洛烟脸色不好,她深以为洛烟信了她的话,继而哭诉道:“陛下,陛下定要救救奴婢,凌公子他撕扯奴婢的衣裙,对奴婢用强,非要让奴婢伺候他,奴婢清清白白的入宫,一心只想做个琴师,奴婢也知晓他是陛下的男人,怎能与他……?”

“可他一直说,他是您的男人,整个妖神宫都是他的,全天下都是他的,还说只要他想要的,陛下都会给他,逼迫奴婢与他行苟且之事。”

“他还威胁奴婢,若不好生伺候他,他便要了奴婢的命,今日若非陛下及时赶到,奴婢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,便只有一死了之了。”

听着她一字一句的哭诉,洛烟的面色越来越沉。

难看得近乎能滴出水来。

恨不能当场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