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烟面色一窒,却是不知该如何回他的话?
这男人几个意思,该不是到了这种时候了还在吃醋吧?
没瞧见重暮川为了救她,命都差点没了吗?
她关切一句,这也有错?
凌修辰见女孩不说话,心下更气,沉着脸气呼呼的再度出了声:“他的名字,你倒唤得熟。”
洛烟:“……”
不过就是个称谓而已,至于的吗?
她也不过就是着急,所以才会唤他名字的。
瞧着她一脸的错楞,凌修辰侧过身,一言不发的将她抱在怀里,沉着脸往回走。
上了圣卿王府的车辇后,便坐得离她远远的,似是非常的不高兴。
洛烟本就崴了脚,胳膊还受了伤,心里又记挂着重暮川,便也不想与他多言。
瞧着女孩沉着眸坐在那里,也不主动过来哄他,凌修辰心下更沉。
一路无话。
到了府门,凌修辰继而一言不发的将女孩抱在怀里,径直抱进了凤华殿。
在玲珑园明翠殿时,他已经为女孩处理过了胳膊上的伤,歪到的脚裸也被太医正了位,虽心下依旧担心不已,但也的确气的很。
他将她抱进凤华殿,瞧着女孩一路上也未曾说一句话,便是回了府门,也不打算与他解释,也不哄他,心下便更气了。
于是,这大醋缸子委屈巴巴,一言不发的去了偏殿。
洛烟见他独自去了偏殿,心下也很气。
心说这男人究竟怎么回事?
吃醋吃得一点道理都没有。
每次都是她哄着他,百般的哄着他,要不要那么傲娇?难道作为一个男人,就不能大度些?她一个女孩子,都不似他这般的傲娇。
想冷战是吧?那就战,她倒是要看看,谁先憋不住。
女孩心下也憋着气,再加上重暮川此刻生死不明,她便也没有去哄凌修辰的心思,躺在床上,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是睡着的,还是累得没了意识,陷入了梦境。
这一夜,她都睡得不太安稳。
梦里,总是出现重暮川那张挂着血的脸,以及浑身浴血的身形。
天将蒙蒙亮,她便醒了。
昨日虽说崴了脚,但好在并不严重。
太医也瞧了,也用了药,今晨虽还有些疼,但比昨日好了许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