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归清白也给她毁了,气也出了,便也罢了。

如此,便命人将她直接丢到了南相府门口。

南婉清身上,密密麻麻都是昨夜暧昧的青紫痕迹。

整个人最终是晕死过去的。

小厮将她丢去南相府时,也只是随意找了块布单,将晕死过去的南婉清,随意裹了裹,便丢去了南相府。

她此刻蓬头垢面,衣衫褴褛。

还别说,虽说狼狈得很,但至少看不出来谁是谁。

一直监视着圣卿王府的小厮,见状紧忙将大小姐扛进了府门。

南相府大门紧闭,足足七日。

南婉清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对。

这七日的时间以来,她将房间里能砸的全都砸了个干净。

每日也吃不上两口东西。

每每想到那两个恶心的男人,在她身上不知节.制的索.取,每每看到她身上那些久久不散的青紫痕迹,她整个人便癫狂得很。

几次三番寻死觅活,几次三番被小厮救了下来。

直到第七日夜,母亲与她彻夜长谈。

彼时,南婉清将将割了腕,被大夫救了过来,眸光涣散,痴痴呆呆的抱着双膝,坐在床沿上。

南相夫人名唤林曼文,她是工部尚书林相言的嫡女。

当年嫁给南覃锋的时候,南覃锋还只是工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吏。

自从娶了她之后,便平步青云。

现如今,他权倾朝野,对她这个嫡妻,便也少了许多的宠爱与忌惮。

她的确是人老珠黄了,唯有一个儿子,还不争气,甚至于……

南荣轩死了之后,南覃锋更是一个接一个妾室的往南相府抬,为的,便是再生个儿子。

以目前的状况来看,他怕是很快便要得偿所愿了。

林曼文拉着南婉清包着纱布的手,心疼得落了泪,语调近乎悲凉:“清儿,方乐玲那个女人有了身孕,你弟弟又……如若你再这般颓废下去,母亲与你,将来在这相府,便再无立身之地了。”

听到母亲的话,南婉清依旧没什么反应,痴痴呆呆的,似是真的傻了似的。

“今日,方乐玲那个女人竟敢与我叫板,跑到我的清月苑耀武扬威,还打了我的丫鬟。我知道你此番受了极大的委屈,母亲怎样都可以,可若是母亲有个什么,将来谁护着你?”

“再者,你继续这般下去,只会让洛烟那个女人更加高兴。”

“你要做的,不是颓废,而是振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