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不用告诉她了。”傅司夜道，“香水的事情我会让人去查，但是这件事跟她没有关系，不用去找她了。”

程允愣了一瞬，抿唇，看着傅司夜神情有几分复杂。

“你……就这么相信夏莞？”程允问，“没有丝毫怀疑？”

“她要害我，用不着这么小心谨慎。”傅司夜看了眼程允，嘴角自嘲般地一扬，转身坐回到了病床上。

程允怔了许久，好半天后才总算是明白了傅司夜那话是什么意思。

傅司夜对夏莞从不设防，要说这个世界上谁最容易取了傅司夜的性命，那大概就是夏莞了。夏莞就是亲手给傅司夜端上一杯毒酒，并且明明白白告诉傅司夜那是毒酒，只要是夏莞端给他的，估计他都会照喝不误。

所以，如果夏莞想要害傅司夜，的确不用选择这种隐秘又不怎么见效的方式，多得是其他的方法，一击毙命。

“还有其他检查要做吗？”傅司夜问了句，“什么时候可以出院？”

“再住一晚，如果一直不再发烧了，就没什么事了。”程允道。

“嗯。”傅司夜点了点头，躺回到了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