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什么想说的吗？”傅司夜问。

夏莞摇头：“没有了。”

“夏莞，是不是如果我不主动问你这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，你永远都不会告诉我？”傅司夜道，“我没有知道的权利吗？”

“过去的事情……不重要了，重要的是未来。”夏莞看着傅司夜，道，“我们之间早就已经成为过去式了，你的未来只会更好。”

“很好，重要的是未来。”傅司夜黑眸沉沉定定地看着夏莞，“那么，你的意思是，你的未来要彻底和我划清界限了？你的未来里你不要有我了？是吗？”

夏莞咬着下唇没有说话，眼眶依旧微红。

是傅司夜的未来里不会有她了。

而她的未来……她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未来……

“是。”夏莞道，“我一直就在努力地和你划清界限，这点你应该感觉到了，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选择。”

“如果我不尊重呢？”傅司夜道，“如果我偏不让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