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汝呆住了,他以为夏迟是攀附上皇族了,已经做好了要享受荣华富贵了,怎么突然说什么坐牢?

唇瓣哆嗦着,额头上起了一层虚汗:“是不是…弄错了?”

爻君逸冷眼扫过去:“你这是,在质疑我?”

他久居上位,又长了一张冷脸,平时不怒自威。

只是简简单单一句话,夏汝已经被吓到了,汗如雨下:“不敢,不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”

“他这么多年不和夏家人生活在一起,闯出来什么祸,我们,也不知道啊…”刚刚口口声声说爱的人,这个时候,指着夏迟野:“他年龄也不小了,应该一人做事一人当。”

宋时晚从没对能抛弃夏迟野的人抱什么期望,但看到夏汝这么一副丑恶的嘴脸,心里还是一阵不舒服,紧紧握着身旁男人的手。

夏迟野没什么变化。

似乎那些话影响不到他。

爻君逸目光转向夏迟野:“本来还想替你找到家人,现在看来这家人有还不如没有,是我多事了。”

“不过他也是你的父亲,怎么处理,你说吧。”

夏汝人已经被吓得不行了,讪讪的陪着笑脸,听到爻君逸对夏迟野的话,猛地瞪大眼睛。

这时候,理智回笼。

再看看夏迟野的模样,哪里像是被制裁去地牢的人。

他已经意识到,刚刚做错事情了。

“国王…”

夏迟野开口打断了他的话:“我和夏家无关,以前没有关系,从此以后也没什么关系。”

“父王,你把人赶走吧。”宋时晚嫌恶的挥挥手:“本来想找您来玩呢,谁知道您搞来一个这么败胃口的人。”

爻君逸瞪他一眼:“怎么说话呢,没大没小的。”

宋时晚冲着他做了个鬼脸:“我们去玩了,你赶紧把人处理了,看着挺晦气的。”

夏汝听着几人的一字一句。

张张口,想说什么,看到夏迟野那冷漠的眼神,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。

宋时晚和夏迟野离开。

走在无人的路上,宋时晚忽然问道:“我昨天带你过来,然后你的身份所有的事情都被我父王调查了。”

“我说给你说一下,没想到回去撞上你发-情期,闹着闹着就忘了……”

夏迟野听着她后面的话,咳嗽一声:“没事。”

“你不怪我父王自作主张调查你的背景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