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话的时候，季闻已经快速把东西都收拾了。

“有没有想我呀？”

她一开口，小染以为在说她，开心的喊道：“想了，超想晚晚姐姐的。”

宋时晚轻笑：“那你问问你哥哥想我没？”

客厅昏黄的灯光下。

季闻起身：“我去学习。”

小染开口：“晚晚姐姐，你不要介意，我哥哥就是这样的，其实他想你了，他就是不好意思说……”

季闻听着小染的话，想要呵斥她别乱说。

又觉得呵斥了好像自己的心思被一个几岁小孩猜中了。

人坐在破旧的桌子前学习。

宋时晚和小染聊了一会：“你把手机给哥哥，姐姐有话和哥哥说。”

季闻看了两页书。

小染便跑过来把手机给他。

破旧的手机上已经有了裂纹，季闻不看视频里那张精致的眉眼，开口说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律师给我发小染的事情了，你爸爸已经认了。”宋时晚看着律师发来的资料。

季闻手指僵硬一下：“律师怎么说？”

“小染的情况，最高判刑五年。”

季闻沉默，他之前看过法律相关的书，对这个判刑标准也有了解。

如果能争取到最高，已经是律师在努力了。

季闻低声道：“嗯。”

“谢谢你，姜如晚。”

季闻通过镜头看着她，道过谢，嘴角嗡动，想开口说些什么，最后却又一句话也说不出口，匆忙的又移开视线。

宋时晚把这件事告诉他，两人没多久挂断了电话。

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，季闻，和她之前攻略的所有人都不一样。

她以前攻略的人在钱财上都是没那么缺乏的，即使曾经过的不好，宋时晚遇到那人的时候，其实所有的攻略对象生活都是不错的。

季闻是唯一的例外。

他人不过刚刚成年，原生家庭不好，还带着有心脏病的小染。

他性格要强面对她的时候，又会自卑。

宋时晚打了个哈欠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