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宁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了多久,秦军接了个电话,皱着眉头过来。
“少爷。”说完看一眼旁边的宋时晚。
谢郁抬眸:“没事,在这说。”
秦军没有过多纠结,开口道:“老爷出院了,那些人放出来,不知道是谁,就把消息传到了老爷那边。
“听说老爷在医院大发雷霆。”
谢郁微微点头:“知道了。”
秦军张张口:“等老爷子回来,肯定不会放过您的,要不要,咱们现在离开这里?”
人在黑暗中,谢郁的表情让人看的不真切:“不用。”
说着,鱼竿晃动一下,把鱼竿升上来,摘掉上面的一尾鱼儿。
秦军退下去。
前面只留下他们两个,宋时晚戳了戳那滑溜溜黏糊糊的鱼儿:“他会怎么惩罚你啊?”
“不清楚。”谢郁低头看着那还在扑棱的鱼儿:“开弓没有回头箭。”
低头借着光源,看到少年脸上的担心,伸手揉了一下她的头:“放心,他舍不得杀了我。”
“他剩下的儿子,天赋平庸,只有害人之心,却没有任何的能力守住他这一辈子创造下来的基业。”
“孙辈也是如此,成年可以管事的平庸无奇,剩下的又太小。”
谢郁站起身,望着漆黑的海面:“所以,他不会杀我。”
晚上,提着鱼桶回去。
谢郁很快被人叫着离开。
一夜没回来。
宋时晚按照系统的提醒,知道谢郁被罚跪在谢家祠堂,后半夜穿过各种防守,进入祠堂。
四周黝黑。
悄无声息的把守卫都打晕。
站在门前。
等团子报了密码,输入了三道防护门的密码,宋时晚人才进去。
屋内只有微弱的烛光。
上面供奉着各种牌位。
环境有点奇怪的诡异,正中央的地上,男人脊背挺直的跪在地上。
宋时晚走过去。
谢郁看到他皱眉: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他人已经许久没喝水了,嗓音有点沙哑,唇瓣也有点干涩。
宋时晚递给他一个水杯:“喝。”
然后把保温盒打开。
瞬间,食物的香气扑鼻,给整个冷冰冰的祠堂增添了一股生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