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时晚经历过几个世界,可还是第一次被人强制扒了衣服,手脚上都戴上精致的锁链,只要人稍微一动,那脚踝上绣满精致花纹的铃铛和链条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
团子也早已经被关在小黑屋了。

宋时晚看着他手里拿的照片,知道自己此刻不能表现的有一丝在意。

娇柔脆弱的轻轻喊一声:“弗尔斯,好难受。”

纤细柔弱要破碎的嗓音,没有激起那人一点的情绪。

照片顷刻间化为糜粉。

宋时晚想开口阻拦,最终把话吞进了心里,此刻绝不是什么阻拦的好时机。

大不了,她以后再找到那个照相的人洗出来一份。

可即使这样想,在角落看到那纸张化为粉末的时候,心底依旧有个地方,顷刻间坍塌。

嫌恶把修长指尖上的粉末打干净。

人伸手把她身上最后的布料扯走。

宋时晚想问问他从哪里学来的这样手段,明明她走的时候,这人连接吻都不会呢。

冰冷的手指触及到她的肌肤那一瞬,宋时晚打个冷颤。

那人低头,敏感的肌肤上传来阵阵疼痛。

宋时晚想挣扎,想要握住那个人,可偏偏,她的手脚都被绑着,根本动弹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