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脸颊都红透了,眼睛亮晶晶的,抿着唇笑道,“现在他的腿都好了,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模样。”
她一副小女儿的情态,一口一个“他”,语调亲密又期盼,杏儿看着她,心口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,说不清楚是个什么滋味。
若是旁人也就罢了,可她和齐莺从小在一起,感情就是亲姐妹也不过了,如今听到自己心爱的男子从她口中说出,她心头既不舒服又对齐莺有了一层愧疚。
齐莺说完,自已也觉得不好意思,立刻转了话题,冲她促狭的眨眨眼道,“对了,你呢?听我娘说,最近上你家门上求亲的人真多,连丞相家的公子和大将军的幼子也来了,你喜欢哪种类型的?”
杏儿哪有心思跟她说这个,随口敷衍了她几句。
深夜。
前院总算宾散席撤,笙歌渐歇,杏儿在房中正打算洗澡,喜鹊给她把头上钗环都卸下,乌黑的长发散开。
她一边给她一下一下按摩着头皮,一边道,“小姐,你让我打听的事我问到了,那个南阳王府以前也是京中头一号的勋贵人家,但是这两年渐渐不行了,自老王爷过世后,族中没有出息的子弟,现任的南阳王是个闲散性子,整日和一群文人钓鱼赏花。
对了,您跟我说的那个明姝是南阳王府的小郡主,南阳王夫妇的幼女,可十二岁那年在府中掉进了荷花池,溺水而亡,据说南阳王妃极宠爱这个女儿,自小女儿过世后,就在后院立了个小佛堂,常年吃素拜佛,再也不出门了,现在的南阳王府,据说是二房的夫人打理……”
喜鹊絮絮说了一通,又好奇问道,“对了小姐,你打听这个做什么?”
“那个明姝是南阳王府的小郡主,十二岁就死了?”
杏儿有些惊讶,上次在宫中见过南阳王府的杨夫人,她就有些奇怪,太后为什么会让她见南阳王府的人,还特意提起了那位叫明姝的小郡主?
她不相信太后只是无意中说说,回来后就让喜鹊出去打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