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娇高兴的眼睛都笑眯了,道,“好!好!跟你一起出去,母亲肯定愿意,到时候我把杏仁牵过去!”

杏仁就是裴鸿送她的那匹小母马,因全身毛发枣黄色,裴娇就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杏仁。

袁婉莹转头冲杏儿笑道,“到时候蓁蓁也把你的马带上,我虽不会骑,可是府中有精通骑射的女师傅,到时候可以教咱们!”

她极力相邀,杏儿自然不会推辞,应了下来。

三个姑娘说好了,临到袁婉莹和袁二夫人回府时,裴娇还一脸依依不舍。

送走人,她就高兴的冲回屋里,准备出行的东西去了。

杏儿则随着母亲回了屋。

当听到她们要跟着袁婉莹出去玩时,胡娘子果然没有反对,很高兴的道,“想去就去吧,袁大小姐我瞅着挺稳重的,有她在,我也放心。”

杏儿笑道,“娘,袁姐姐和大哥的婚期日子定了吗?”

胡娘子笑盈盈道,“定了,下个月初十到二十五中间选一天日子,到时候还得你大哥哥回来定!说起来,我还怕袁家嫌咱们给的聘礼寒酸,哪知道人家袁家根本不在意,只要求六十二抬普通聘礼,到时候还要陪嫁三万两银子和好些个铺子田产过来。”

“三万两?”

杏儿吓了一跳,袁婉莹竟陪嫁这么多?再加上田产铺子,少说也得七八万两了。

胡娘子也满脸唏嘘道,“可不是!娘刚听时也吓了一跳,可听袁二夫人那意思,袁大小姐这陪嫁在京中竟也不算什么,那些大家小姐们互相攀比,出嫁时的陪嫁一个比一个多,还有人陪十多万两的呢……”

她说着,又有些愁了起来,道,“咱们家底薄,原先我给你哥哥攒了二千多两,原以为够体体面面办场婚事了,哪想到这京里的行情这么贵……”

杏儿也知道母亲能攒这么多已经尽力了,她家本来就穷,去益州时,家产都让裴老太败活光了,一家人可以说是两手空空。

这些年裴通一个七品县令,俸禄也只够一家人吃食,还是她开了绣庄铺子,给母亲分红,母亲手中这才攒下些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