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走,而且雀跃又轻盈的跑。
女人裙摆飘扬,清冷眉眼如雪山消融,露出了一个无人见过的温软笑容。
像是归巢小鸟。
她笑盈盈地扑入了一个男人怀中。
男人微微低头,笑意温润,将怀中的花束递给了她。
棉花、松果塔、苍翠枝叶。
“好像是绵绵每次登台都会收到的花。”叶澍小声嘟哝,“你看,我就说我们应该买棉花花束的。”
叶琢看了看自己怀中的鲜花。
“叶澍,你是笨蛋吗?”
叶澍:“?干嘛突然骂我!”
叶琢叹了口气,“这束花,和钟小姐朋友圈里之前发过的一模一样,而无论她巡演到哪个城市,都会有一模一样的棉花花束出现——你以为,是花店做出来的吗?”
叶澍懵逼,“你、你是说……”
“都是他做的。”叶琢笑了笑,有些释然,“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故事,但是很显然,他们的心始终都是在一起的。”
“走吧,去恭喜他们。”
叶琢能看出来的东西,钟寄绵作为当事人,只会更加清楚。
她看着怀中的花束。
突然想起蔺泱之前说的——“表哥每次心情不好,就会进自己开辟出来的花房里,扎一束花。”
心情不好,是因为她没回去。
扎一束花,是因为要送给她。
钟寄绵抬头看他,唇瓣微抿,“你怎么不和我说?”
蔺殷轻笑,“说了有用吗?奶奶没离开,你不会回来。”
所以,蔺殷只用自己的方式,无声陪伴着她。
等叶澍和叶琢走到近前,钟寄绵转过身,无比认真地介绍。
“这是我的丈夫。”
不是哥哥。
是丈夫。
-
为了感谢叶澍和叶琢的照顾,钟寄绵在离开前,请他们吃了饭。
就在乐团之前经常聚餐的餐厅中。
离开时,餐厅的人习以为常地递过来一本简约色系的便利贴。
“这边是我们餐厅的许愿墙,还挺灵的哦,几位要不要许个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