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无论付出多少。
她都想留在他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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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表哥!”
蔺泱敲了敲花房的门,在听到里面淡声应允后,才推开门走了进去。
在一片花叶萦绕间,蔺殷就懒散伸展长腿,坐在那儿。
指尖还勾着一朵纯白棉花。
蔺泱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,眨巴眨巴眼,“听说你在谢氏请假了?”
蔺殷慢条斯理推了下鼻梁上架着的细框镜,睨过去一眼。
“怎么了,有事找我?”
蔺泱瞅瞅种了一小片地的棉花,含糊道,“没有,就是怕你心情不好,来关心你一下。”
毕竟,每次蔺殷心情糟糕的时候,就会一个人坐在花房里,默默包装好一束棉花花束。
至于送给谁。
蔺泱就不知道了。
“我今天心情挺好的。”蔺泱不紧不慢扎着花束,尾音轻轻上扬,带着淡淡的温润笑意。
唯有镜片后长睫垂敛下,眸中秾黑情绪看不清楚。
蔺泱眼睛一亮,“为什么呀?”
“因为,我种了这么久的花,知道回家了。”
指腹蹭过软白棉花,蔺殷声音低低,眸底却沁开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