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在靳司珩这次回国时,司家家主、靳司珩的父亲司阔,就已经找他回去谈话了一场。
虽然司阔被气到胸闷住院。
但靳司珩不得不承认,司阔有句话没说错。
“靳家远在海外,你孤身处于京都,拿什么保护她?”
“你的工作室确实发展势头很好,你也有足够的能力,那又怎么样,她江家是你一个小工作室能撼动的吗?”
司阔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脸色微微发白,和儿子经年的隔阂,终于让他学会了一些软化。
“司珩,我知道你恨我满心权势利益,甚至为了利益能够牺牲你母亲……我也不否认,我就是这样的人。”
“那你就别像我,继任司家后,随你要怎么做。”
停滞片刻,司阔闭上眼,声音沉沉。
“……小珩,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。”
靳司珩那时什么也没说,只是简洁道了声保重身体,就转身离开。
司阔出院后,经常会给他发消息。
他说,司珩,你永远都是我的儿子,也始终都是司家的少主。
他又说,我不插手你们之间的事了,但司珩,保护她,不是只有你自己的能力就够的。
直到此时,对上江侃骤然变化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