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远亦步亦趋地跟上,满眼担忧,“哥,你也要去趟医院……”
靳司珩在门口顿住了脚步。
回头看了眼。
刚有些躁动的包厢,瞬间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华裔家族向来抱团取暖,就算年轻一代偶有摩擦,也没见过有人能下这种狠手的。
靳司珩眼瞳漆黑,倏而弯了弯。
虎牙尖锐,一字一句,慢声开口。
“当初,是我没有脑子,是我活该。”
“但是。”
“任飞做的事、还有谁帮了他隐瞒。”
“我一个都不会放过。”
-
车在工作室楼下停稳。
靳司珩低头解开安全带,突然听旁边的宁远有些感叹地说了句。
“哥,你今天竟然这么平和,我以为你又要动手了呢。”
“就像你刚回去的那一年一样。”
靳司珩长睫垂敛,没什么情绪的勾了勾唇。
那一年,是他最疯的一年。
他说到做到,那天在包厢里的人,一个都没有放过。
虽然为此受了几次家法。
背上还有当时留下的伤痕。
不过,经过那些事后,不光是外面的华裔家族,就连靳家本身,都知道了江欢对他的重要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