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很快接起,“谢董,您不舒服吗?”
“许医生,”谢与微顿,指骨屈起,蹭了蹭鼻尖,压低了声音,“我夫人不太舒服,你看,有什么药可以涂吗?”
许医生:“……”
想一想,昨天是谢家主的婚礼。
一大早打电话来,问药要涂。
懂了!
许医生自然询问,“用药需要谨慎,谢董,我问些问题,麻烦您回答一下……”
在一段格外简洁的问答后。
许医生从庄园后头跑过来,手里拿了只药膏。
“不要紧,休息一天就可以了。”
“谢董不放心的话,可以涂这个药膏,不过……”
他隐晦提醒,“夫人柔弱,您以后,还是要收着点儿。”
谢与面无表情的接过,沉声道了谢。
目送他转身离开。
许医生也正想走,倏而注意到,男人大步回屋,带起一阵微弱的风,撩开一点乌黑发丝。
耳尖的红无法忽略。
涂药又是一场另一场艰难。
谢与绷着张脸,迎着郁惊画控诉的眼神,指尖压住了她的踝骨。
分开。
上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