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惊画之前以为,在一起一年,她已经足够熟悉谢与的习惯了。
比如……
力.道。
姿势。
偏好。
和一些别的什么。
直到今晚。
婚礼上,谢与喝了不少酒,他一直表现得清明从容,郁惊画便没放在心上,以为他没醉。
——是没醉,就是有些发疯。
像是一口咬住了香喷喷的肉的猛兽。
漆黑眼眸亮得灼人,死死咬住,一口也不肯放松。
等到白纱裙落地。
已经和那条床单一样,变得皱皱巴巴了。
-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。
郁惊画眼皮沉甸甸的倦,额头抵在谢与的手臂上,感觉到身旁人的动静,很轻地呜了一声。
谢与抬手抱住她,低声问道,“……不舒服?”
垂落的长睫,掩住眸中的一点儿歉疚。
小姑娘慢吞吞地抬头,露出还泛着红的眼眶,长睫缓慢眨动,小声应了。
“疼。”
她拉着谢与的手,压在自己的小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