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若一块热到快要融化的棉花糖,漏了可口的馅料出来。
腿上传来一点被紧握的微妙疼痛。
谢与的唇压在她耳尖,声音压得极低,“宝宝。”
“做给我看。”
“……”
郁惊画蜷紧腿,几乎出不了声。
外面的开关门声晃晃悠悠,已经传不进耳朵,直到门把手被往下一拧——
郁惊画蓦地反应过来,脊背绷紧,眼睫染了湿漉,急促颤着。
隔着门,谢栾的声音有些模糊。
他应该又往下压了压门把,发现打不开后,低声嘀咕了什么。
然后,屈指敲响了门。
“有人在里面吗?”
有人。
但又没人出声。
郁惊画眼眶盈着泪,张口咬住了谢与的脖颈,齿尖深深陷入柔韧肌肤。
谢与一言不发,只是手背青筋绷起。
薄唇抵在灼红耳廓上,不轻不重落着吻。
像是安抚。
……